,让人找不出半点瑕疵,堪称完美。可是他不相信,这世间上真的有完美无缺的人!
“陛下。”甫微整装待发,来到盛瑾身旁。
盛瑾抬眼看去,甫微一改往日长袍儒雅模样,一身青色铠甲显得十分的英姿飒爽,虎虎生威。因为慧娘娘的缘故,甫微从小就在宫里面,所以他们的文武师父都一样,文是前朝学士现已解甲归田,武是前朝镇远大将军,先帝驾崩没多久也病逝而去。
这是让他最为痛心的事情,两位忠臣,归田的归田,去世的去世,朝中大势随着先帝驾崩也就如同一盘散沙,完全不掌控在他的手中。
眼下他能用的人只有甫微,虽然淑妃站在他这一边,倒是宰相老谋深算他还是不得不防。
“陛下这是不准备参加?”鲍凝瑶望着身穿铠甲的甫微目光落到帷幔上,隐约可见盛瑾的轮廓。
盛瑾握拳低咳,“咳咳咳…”
张任之走出朝着鲍凝瑶行礼道:“回禀太后,陛下身子本就孱弱又加上舟车劳顿咳疾加重,如果硬撑上马恐怕身子会受不了。”
“张大人这话是在抱怨哀家不心疼陛下的身子吗!”鲍凝瑶眼神犀利像是一把刀子剐在张任之的身上。
张任之叩首,“臣不敢,臣只是为了陛下身子着想。”
“张大人的意思还真是明显,你为陛下身子着想,哀家就是要害皇帝的是吗!”鲍凝瑶越发不满张任之,要不是皇帝一直护着他,她早就将他收拾掉。
“臣惶恐。”
张任之匍匐在地,头磕在地上。
“哀家倒见你放肆的很!”鲍凝瑶一拍桌子,众人低头且忐忑。
盛裕延坐在一侧只是端酒小酌像是在看一场闹剧,且与他无关。
“太后息怒,张大人情急之下口不择言,还请太后看在张大人精心照料陛下这么多年的份上饶恕他这一次。”
柏仁忠上前打着弯子。
盛瑾低低咳嗽着,目光微抬看向柏仁忠,父皇在世时便经常提起柏仁忠,说他为人正直两袖清风是个可造人才,所以才会让他担任宰相一职。他本也想倚重与柏仁忠,可是先帝驾崩柏仁忠便找借口罢朝,一连数月,虽然后来正常上朝,淑妃也处处都在用行动证明是站在他这边,可是他的心里对柏仁忠已经有了间隙,此人到底如何还有待他的观察。
“哼,他也好意思说精心照料陛下多年。”鲍和东坐在座位上冷冷地看了柏仁忠一眼,“宰相大人莫不是真的年纪大了糊涂了,所他真的在精心照料为何陛下的身子不见好反而越来越严重!”
柏仁忠一甩长袖斜视鲍和东,“鲍太尉此言差矣,张大人是否精心照料陛下最知道,难道张大人还能欺瞒了陛下不成!”
“宰相大人妄言!”鲍和东来了怒气,柏仁忠这个老家伙从先帝开始就一直跟他作对,本以为新帝登基能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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