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空，很不甘心的同时，也松了口气。
没有看到，就说明是假的。
穆芳在外面为了辟谣跑断腿，谣言慢慢淡了下去，穆芳每次看见燕蕤，都想问他有没有这件事，最后却选择了沉默。
如果事情是假的，为了确定林灵有没有怀孕，好不容易回归家庭的燕蕤很可能再去找林灵，很可能固态萌发。
燕蓉蓉给燕清歌打了超过一百个电话。
燕清歌没有拉黑她，却一直不接她电话。
燕蓉蓉只能去燕清歌的工作室逮人。
本以为燕清歌躲着自己，她来燕清歌工作室只能扑一个空，却没想到真看见了燕清歌。
只是——
燕清歌的肚子挺了起来。
“你怀孕了？”
燕蓉蓉看见燕清歌，来之前准备的所有话都说不出来，只能盯着燕清歌隆起的肚子发怔。
燕清歌继续画画，没理燕蓉蓉。
“我问你，你怎么怀孕了？！”燕蓉蓉惊讶之下加大了音量。
燕清歌停下画笔，回过头看向燕蓉蓉，细长的眉微微上挑，口吐芬芳，“关你屁事！”
燕蓉蓉快速收敛心神，只是目光怎么也无法从燕清歌隆起的小腹上离开，“孩子……孩子是谁的？”
燕清歌淡淡看了燕蓉蓉一眼，走到旁边去，只是扶着肚子，走得非常缓慢，“孩子是谁的不重要，我一个人也养得起孩子。”
“清歌姐！”
燕清歌扭过头看向燕蓉蓉，轻笑了一声，“燕蓉蓉，我可真是佩服你，都现在了，还喊我一声姐，你心里就一点不膈应？”
燕蓉蓉脸色白了白。
“燕蓉蓉，说吧，你今天来找我，到底是来干什么的？”燕清歌低头抚摸了下挺着的肚子，眉目间的凌厉都温和了下来，“你也看见了，我现在的状态，不适合帮你做任何事。”
不敢相信自己所看见的一切，燕蓉蓉一时之间回不过神，“所以你之前住院，是因为怀孕了？”
“嗯。”
“孩子是叶靖然的？”
燕清歌琢磨了下，觉得牺牲叶靖然的名声不太好，回答道：“程廷葳的，就我第一个老公，死而复生那个。”
见燕蓉蓉没反应，燕清歌补充说明道：“就你之前在夜店找小姐下药那个。”
燕蓉蓉的表情彻底僵硬。
“现在知道孩子父亲是谁，你可以走了吗？”燕清歌满脸不耐烦的赶人。
燕蓉蓉哪儿肯就这么走，盯着燕清歌看，“燕清歌，你是不是和那个林灵还有联系？”
燕清歌看了燕蓉蓉好几眼，“怎么？我和谁做朋友还要跟你交代？”
“果然！”燕蓉蓉瞪大眼睛。
燕清歌懒洋洋的说道：“我这么些年才见着一个跟我妈长得那么像的女人，我还不能从她身上找点儿我小时候缺失的母爱？”
听到燕清歌的话，燕蓉蓉终于想起来自己来的目的，瞪着燕清歌逼问道：“林灵是不是怀了爸的孩子？”
燕清歌笑起来，“燕蓉蓉，你脑洞怎么那么大？我爸和林灵都几个月没联系了，她肚子里凭空冒出一个孩子来？感而受孕是神话传说，你能不能讲点科学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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